當然陳昊跟梅明不是故意要出現在此地,而是遇到了高手,現在兩人才知道,真正的高手,如果想要自己死的話,隻是一個瞬間的事情,但是這位神秘高手,隻是想把兩人丟在這裡一般。
而且完全就如同戲耍兩人一樣,或者就是為了讓兩人看到前麵發生的一切。
不知道這個神秘的黑衣人,他到底意欲何為?
但是在沒有正式“被扔”下來前,陳昊跟梅明兩人,隻能這樣繼續看下麵的好戲,居高臨下的感覺,但是這種滋味真是不好受,因為一切都是被這神秘黑衣人,所強迫著而為之,心裡淡淡的不爽。
“看戲,一會才是你們下去的時候。”
梅明一個回頭道:“你到底是何人?”
黑衣人一笑:“現在可不是說的時候,你們自管看戲便是。”
……
……
下麵,一切正繼續進行著。
本來是強壓了怒火的破浪,一聽這話,那才熄滅一點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了起來,提刀上前道:“你在說一遍,你知道你在跟誰講話嗎?”
“哈哈哈……”
“你笑什麼?”
“當然是笑可笑之人,一個是堂堂的一國之君,一個自詡為雪狼第一護衛,平日就是這樣的行徑麼,連來人姓甚名誰也不問,就動殺機,這是作為國君和他親信的護衛所為嗎,所以本尊才覺得好笑!”
“你……”麵對白衣男子的質疑,破浪作為王身邊的人,雖然現在是有所憤怒,但也沒有喪失了理智,所以卻隻說出這樣一個字之後,無言以對。
此時的景軒聞言,亦是覺得自己的顏麵無存的感覺,因為他從小就學習為王為君的禮儀,今天這番的表現,加上那人的一番質疑之下,確實讓他覺得,自己的行為與庶民無異,或者說就如那市的潑皮一般,此人說得沒錯,這連對方的名字和來此的目的也不問,上來就要殺要剮的,確實不是一個王所該有的選擇為。
眼見景軒和破浪二人都無言以對,白衣男子,卻是一付不以為然的樣子,繼續臉上的微笑,朝二人道:“好吧,既然你們都沒話說,本尊亦不是無名無姓之人,就請允許自我介紹一下吧,你們聽好了,本尊就是……”
這白衣男子的話還未說完,卻聽得落月軒內有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而且說話間極為粗俗的那種,上來就開罵:“咄,哪個不知死的在這裡吵鬨,影響老娘的午覺,要是老娘因為沒休息好,而花容有損,你們賠得起嗎?”
景軒和破浪聞言,心中不由都是大駭一下。心中暗自奇道:“這……落月軒一直是雪狼王城禁地,怎麼今天?而且聽那女人的口氣,好像就一直住在這裡一般,這……”
心中的劃下了大大的問號。破浪不由朝裡麵喊了句:“你又是何人?”
“老娘是何人,你還不配知道,現在你們隻有兩個選擇,要麼馬上就滾出老娘的地盤,要麼就在我數三個數後,讓我的侍女好好招呼你們一下,但是我就不保證三位安全了!”
“大膽妖女,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國君麵前,竟然敢說這裡是你的地盤,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喲,不愧是破浪大人啊,這說話間口氣還真是不小,好吧,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蝶兒你出去把他們打發了吧,我還要煉製我的百花露呢!”說話間這神秘的女子的聲音卻自鬼魅一般的消失了,如同剛才幾人都出現了幻聽一般,世界出現了片刻的安靜。
時間大概過了半分鐘的光景,一個青衣女子款款現出了身形,她從何而來卻沒人看得清楚,包括有一身非凡功力的破浪在內,如果說他不曾感應到那白衣男子的出現,是因為此人當時在暗處,那麼現在這個女子的出現,可以說他是應該有所防備的,可就在他有所戒備的情形之下,對方卻毫無聲息地出現了。
那青衣女子,如果不是如此詭異地出現,可以說算得上一個美麗的女子,隻是她身上較常人多了一層殺氣,最為奇怪的是,他的身邊前後一直圍著兩隻蹁蹁飛舞的彩蝶。
“我奉主人之命,請三位離開,在這片葉子落地之前,如果幾位還在的話,那就永遠留在這裡吧。”說話間,語氣帶著幾分冰冷,好一個冷豔而充滿殺機的女子。
劍!
出鞘的聲音,一片枯葉在空中飄蕩。
而那兩隻同樣妖異的彩蝶,此時卻繞於青衣女子握劍的右臂回環懸繞著。
“妖界蝶舞?你是趙天涯的妹妹,來自蝴蝶山莊的趙蝶舞!好吧,看在趙天涯的麵子上,今天就賣姑娘一個人情,我有事,先走了,破浪,這位姑娘的主人要教訓的是你,所以不關我事,我們後會有期。”破浪正自思忖這青衣女子的來路,卻未想到那白衣男子搶先脫口而出。
“妖界蝶舞?”破浪聞聽這四個字的心下也是一沉,來自神臨大陸蝴蝶山莊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片大陸上麵。
“這位自稱本尊的兄台,如此就離開,豈不是太看不起我蝴蝶山莊的人了,而且你既然知道我是趙天涯的妹妹,那麼想要離開,總歸要留下點什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