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這不是周煜煜師妹嗎?你怎麼來通天閣了,難道你要晉級煉丹師第二部分了?”周煜煜的話音剛落,背後就響起了不協調的聲音。
兩人回頭一看,沒想到虹玉那幫人居然也在這裡,半年不見,這三人打扮得更加妖嬈出眾,而且身上的氣勢也變得深不可測起來,隻是不知道為何,牧瘟在她們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煞氣。
“原來這個廢物也在這裡呢?”雲熙看到旁邊的牧瘟,突然掩嘴而笑,一看就知道是來找麻煩的。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隻有晉級才能來通天閣嗎,這是誰頂下的規矩?”周煜煜怒喝道。
“當然不是了,我們隻是好奇一個連第一塊天碑都沒登榜的人,是哪來的閒情雅致來到這裡閒庭散步的。”雲熙冷笑了一聲,似乎有些輕蔑,而在無字天碑之上,她們師妹三人可都是登榜之人,隻是排名稍微靠後罷了。
“你,你們!”周煜煜氣得紅了眼眶,這本來就是她的心頭刺,沒想到這幫罪魁禍首竟然還在這裡耀武揚威,她不禁怒道,“當初要不是你們當初對我下了禁製,別說是你們,就是你們師傅我也能照壓一頭!”
“周師妹,東西可以亂吃,話卻不能亂說,要是照你這麼說,我當初可就差點榮登榜首了,哪知道你給我做了什麼手腳,害得我才勉勉強強進入前五十。”雲熙冷笑不止。
“你胡說八道!”周煜煜咬緊了嘴唇,恨不得將雲熙碎屍萬段。
“隻可惜有些人明明都是複考過關的,居然還在這裡囂張。”雲熙冷笑道。
“難道登榜就這麼難嗎,竟要幾位師姐跟野狗撞見了骨頭一樣咬著不放?”就在周煜煜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牧瘟看到這幫人如此張揚跋扈,不禁憤怒的站了出來。
噗——旁邊的幾個通明神猿峰的弟子急忙捂住了嘴巴,而虹玉她們頓時麵若寒霜,眉目間帶著若有若無的煞氣,誰都沒想到牧瘟開口就把她們當成了狗,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更何況還隻是被一個小弟子侮辱。
“牧瘟,你算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在這裡大放厥詞。”虹玉冷冷地說。
“你敢罵我們是狗,你也不看看自己,一個再通地神猿峰丟儘臉的廢物,還把自己的同門害到了九寒窟,像你這種喪門星,憑什麼在這裡侮辱我們!”雲熙大怒道。
“兩位師姐,跟這種人浪費口舌乾什麼,讓我出手把他打得跪地求饒就好了。”薛琪臉色鐵青道。
“你們要是想動手自然可以,但是先等我去通天閣參加藥師試煉,把你們師傅的名字頂下去可以嗎?”牧瘟根本沒把虹玉這幫人放在眼裡,但他看著無字天碑上的涵湘二字,不禁覺得一陣窩火。
“什麼?”虹玉等人愣在了原地,可是等她們醒悟過來之後,她們突然朗聲大笑,就好像是看著一個被踢壞了腦袋的傻子。
無字天碑榜的前十名在五年內都已經沒有變更過了,所有的通明神猿峰弟子都以為隻有榜上的某位老祖前輩羽化登仙,才可能使得無字天碑榜上的人挪一挪名字吧!
但是在今天,牧瘟竟然敢大放厥詞,要挑戰無字天碑榜的前十名,還要把她們的師傅涵湘壓下去,他若真的有這本事也就罷了,但他才來通明神猿峰多久?半年?一年?還是十年?他來了將近一個多月,竟然就要放肆到如此,那再讓他多待些時日,他豈不是要把峰主都踩到腳底下去了?
不過麵對牧瘟的狂妄,通明神猿峰的弟子們卻沒有過多的憤怒,隻有嘲諷而已,在她們眼裡,牧瘟無疑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甚至連半點自知之明也沒有。
“牧師弟,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師姐也不是在警告你,而是想告訴你,有些東西既然說出了口,可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收回去的。”虹玉突然冷笑了一聲,死死地盯著他看。
“為什麼要收回去?”牧瘟歪著脖子問道。
四周突然爆發出唏噓之聲,而更多的人都把目光齊聚到這裡,準備看熱鬨。
“你們快瞧啊,白霖長老的新弟子竟然要挑戰無字天碑的排名,還指名道姓要把涵湘長老超過,我記涵湘長老都占據天碑榜好幾年了吧,這個新弟子可真是猖狂!”
“我聽說他還是通地神猿峰的廢物,說是什麼東洲絕仙體,根本不能修煉,後來得到了一尊紫金爐才被收進通明神猿峰的,但他背景很深,是段涯明的弟子,沒想到一轉手就又成了白霖長老的弟子。”
“呸,要不是仗著段涯明的關係,這種廢物怎麼會被收到我們通明神猿峰來。”
“哼,就憑這種廢物也想踏入無字天碑榜,我看他簡直是癡人做夢,你們都看著吧,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到最後隻會輸得一敗塗地。”
“就等著看他的好戲吧,他要是能登上天碑榜,我就把無字天碑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