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眼睛,一口鮮血從苟富貴口中噴出。
他臨死前怎麼也不敢相信,聶雲,居然真的這麼大的膽子敢殺自己!
瞪大眼睛,苟富貴渾身上下都在滴血,身體哐當一下倒在地上,死前不甘心的睜大眼睛,卻給聶雲冷笑著合上。
“走,母親,彤彤。”
“去哪?”
“殺上,武安侯府!”
“可是,武安侯府是帝都最大的侯府,而且,武安侯可是一尊先天武師啊!”
“放心,他不在!”
……
聶雲已經用前世的天階武技銀月之眼查探過,整個武安侯府最強的不過是一個一階武者。
如果這樣都還不敢報仇,彆說他自己說不過去。
就是前世一些老朋友看到,都會失笑出聲。
劍神的威嚴,不可冒犯,更何況,武平的舉動,已經觸犯到了他聶雲的底線,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不能忍。
這個臉,他聶雲一定要打回來,而且要狠狠的打回來。
而在武安侯府。
武安侯大多數武者級彆以上的強者,都給武安侯帶入軍隊。
而剩下的,全是蝦米兩三隻。
而武安侯府門口,兩個麵相油滑的士兵歪七八遭的亂站著,看到聶雲母子三人出現,不由眼睛一亮。
“喂,下麵的人站住!”
兩個士兵態度囂張,趾高氣昂,
“那個小子,你是要進入我們武安侯府求我家老爺辦事的吧?”
“你可以進去,兩個女人留下。”
兩人說完,臉上露出極為淫/蕩的笑容。
猥瑣的搓了搓手。
差點沒把好/色兩個字寫在臉上。
然而,麵對囂張到了極點的兩個士兵,聶雲隻是淡淡的開口,“滾!”
看著聶雲說出滾字,兩個士兵愣了。
隨後獰笑起來。
“廢物,敢叫我們滾!”
“既然如此,你身後的女人,都歸我們兩兄弟了。”
聶雲淡淡搖頭。
難怪武安侯府的風氣這麼差。
兩個看門的都這麼牛了。
這更加下定他的決心。
哪知,兩個看門狗以為聶雲怕了,大聲狂笑,“小廢物,敢叫我們兩兄弟滾的人還沒出生呢,要知道我們背靠侯府,可不是你一個廢物能……”
兩隻看門狗囂張慣了。
說話口氣特彆衝。
其中一個還伸出手就要拍聶雲腦袋。
隻是下一刻,他發出一聲慘叫。
手居然被聶雲削飛了。
簡單,粗暴!
另外一個看門狗要衝過來。
同樣被削飛的手,而且就連雙腳都被削飛,成了一團肉泥。
“武安侯府門前鬨事?”
有圍觀群眾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這小子,是活膩了?
在帝都的哪家不知道武安侯是最大的侯府,貴族中的貴族,權勢和地位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是皇帝都要賣武安侯一個麵子。
而這個攜母帶妹的白衣少年,居然狂到在武安侯府麵前鬨事?
太膽大了!
“聶雲,你這個廢物居然還沒死!”
而在兩個狗腿子痛苦慘叫的時候,出來了一個人。
居然是武平。
武安侯小世子武平。
武平瞪大眼睛,他搞不明白,前一刻自己派出去殺聶雲的苟富貴,怎麼還沒搞死聶雲?
廢物,至極!
武平心中升起對苟富貴強烈的不滿和譴責。
殺一個廢物都磨磨嘰嘰。
“廢物聶雲,你來我武安侯府乾什麼?還殺我侯府的人?你又欠揍了?”武平煩躁的抬頭,凶狠狠的揮舞沙包大的拳頭。
“我來給你送禮物。”
聶雲淡淡一笑。
“送禮物?彆以為你個廢物討好本世子,我就會原諒你的罪責。”武平不屑一笑,輕蔑的看了看聶雲手上的布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拿過來吧,給我看看。”
然而,話音剛落,一個頭顱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