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倒著奄奄一息的男人,已經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裴梟通暢無阻走進密不透風的屋子,隻有一盞搖搖欲墜的白熾燈,一隻血手抓住了男人的褲腳,“大哥,我錯了,是我色欲熏心,我就看她一個人,以為我好下手,我發誓…我真的沒有碰她一根手指頭。”
“她把我打暈之後,她就跑了…”
“我真的沒動她!”
裴梟看他的眼神,波瀾不驚,如同就看個死人,“她讓你停手的時候,你有過心軟?她才十六歲!”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不敢,你隻是怕死…”
裴梟內斂沉穩,不動聲色,很少有人見過,他殘暴的手段,比方說現在,沾染上血的皮鞋,慢慢抬起來踩在男人的手背上,等他想收回手時,已經為時已晚。
“不,不要…”
“放,放開我!”
“啊!”劇烈的慘叫聲,回蕩著。
一旁的人,全都不忍地撇開殘忍的場麵。
地上的男人疼的大汗淋漓,麵色慘白,感覺到麻木的手,他害怕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裴梟腳下是血肉模糊,已經徹底廢了的手,“這僅僅隻是開始,隻要…我找不到她一天,你就要多承受一分痛苦。”
“下半輩子,就在監獄度過!”
這對他…已經是最輕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