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瞪她一眼：“你去什麼長年殿？你想去乾元宮才對。”
惠嬪被凶得縮了下脖子，再沒敢開口。
殷攝卻看了過來：“成君想去長年殿？回頭得空了，朕可以帶你過去走走。”
惠嬪一愣，隨即受寵若驚：“謝皇上，臣妾還想去冷宮看看，都說那裡......哎呦。”
她腰上被擰了一把，就這個位置，不看也知道是太後覺得她又說了不該說的話，教訓她呢。
她苦著臉改了口：“臣妾不想去看冷宮了。”
殷攝似是被逗笑了：“無妨，朕又不會讓你住下。”
太後臉色稍霽，命人換了茶，說話間外頭下了雪，太後本想讓殷攝送惠嬪回去，可當著其他兩人的麵話也不好說得太直白，最後隻能作罷，揮揮手將眾人遣散了。
惠嬪走得飛快，莊妃經了之前那一遭也不敢再亂動心思，行禮後便退下了，隻有蕭貝貝拉著臉抱住了殷攝的胳膊。
“攝哥哥，你偏心，你來了就隻看良嬪，還和惠嬪說話，叫得那麼親密......你都沒喊過我的名字！”
殷攝神情說不上冷淡，卻也和柔和扯不上邊：“悅妃，你進宮前，朕是怎麼告訴你的？”
蕭貝貝頓了頓，大概是想起了什麼，臉色肉眼可見的暗淡了下去，她緊緊抓住了殷攝的袖子，眼底都是委屈：“你說我進宮後就是一個尋常宮妃......可我怎麼可能尋常嘛，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啊。”
殷攝微微一頓，目光掃過她保養得宜的手，慢慢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回去吧，朕最近很忙，就不去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