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你你都嫌......”
謝翎下意識開口，可說到半截就戛然而止，她還是沒辦法把那麼羞辱的話說出來，然而事實擺在眼前，她碰一下殷攝都嫌臟，她做的東西，他又怎麼可能吃得下去？
何況她還急著去接秀秀，那小丫頭心眼實誠，不會得罪人的，這次應該又是被她牽連了，她不去看看心裡不安。
眼見她遲遲沒有下文，殷攝狐疑地看了過來：“你剛才要說什麼？”
謝翎蜷縮了一下指尖，微微扭開了頭：“奴婢忘了怎麼做了。”
這理由找得太不走心，殷攝的臉瞬間黑沉下去：“那就去學！謝翎，彆挑戰朕的耐心。”
耐心？你對我何曾有過耐心？
謝翎心口鈍痛，卻終究懶得再做口舌之爭。
秀秀那邊不能去就不去吧，反正德春已經過去了，他也是禦前伺候的人，又是蔡多福的乾兒子，宮正司應該不敢為難他，而那些冤枉秀秀的人，想查也不急在這一時。
“是，奴婢明白了。”
她躬身退了下去，筆直地去了小廚房。
殷攝卻微微一愣，很有些意外，謝翎這就算了？不應該啊，以往她都會繼續犟嘴的......看來這次的事她的確是得到教訓了，那日後應該會聽話許多。
他心情愉悅了一些，放鬆靠在椅背上等著謝翎的手藝。
蔡多福一進來就發現他心情不錯，下意識也跟著高興起來：“皇上，祁大人來了，說在禦書房等您。”
這時候過來，想必是要查的東西有眉目了。
殷攝輕鬆愉悅的心情戛然而止，起身就要往外走，可又想起來謝翎還在小廚房給他做東西，這一來一回恐怕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