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殷攝心口堵得厲害，當時說的時候不覺得如何，現在聽見這話從謝翎嘴裡說出來，他才知道原來如此刺耳。
“我當時......”
“皇上，”蔡多福忽然進來，“莊妃娘娘來了，說要見您。”
殷攝沒來得及說完的話咽了下去，莊妃會來他並不奇怪，先前他讓謝翎整頓尚宮局的時候，就猜到了消息一旦傳出去，莊妃會坐不住。
可他沒想到對方會如此沉不住氣，今天就來了。
該不會還存著彆的心思吧？
他想到了那個還沒審問出來曆的太監，臉色微微一沉，可在科舉舞弊徹查的檔口，他不能打草驚蛇。
他看向謝翎，忽然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話了：“你......”
“奴婢告退。”
謝翎識趣得很，沒給殷攝為難的機會，話音落下便退了下去，殷攝嘴唇開了又合，直到對方的背影消失在門外，他才語氣複雜地開了口：“她最近，是不是變得太懂事了？”
蔡多福也跟著看了一眼謝翎的背影，語氣有些複雜：“是安靜了些，可人都會變的嘛。”
是嗎？
可謝翎的變化，怎麼讓他覺得這麼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