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現在皇帝還能自欺欺人，死活不承認，可他一旦看見這字......
他快步追了過去，可惜遲了一步，景春已經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此時正一臉等賞地看著殷攝。
蔡多福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卻完全沒時間動手，他既忐忑又心疼地看著殷攝：“皇上，興許就是個巧合......”
“那真的是個攝字？”
殷攝輕輕開口，聲音飄忽得仿佛隨時會被風吹散。
蔡多福不忍再哄騙，也知道這種時候撒謊沒有任何意義，他語調艱澀：“隻是奴才的猜測，隻有個禾字。”
“帶我去看。”
蔡多福有些猶豫，他怕殷攝接受不了這種打擊：“皇上，不然你你還是先緩緩......”
景春已經上前一步：“皇上，奴才給您引路。”
殷攝再沒回頭，跟在景春身後徑直朝那棵大樹走去。
蔡多福無奈地歎了口氣，快步跟了上去。
那個禾字距離地麵很近，走勢歪歪扭扭，劃痕又細又深。
殷攝半跪在地上，盯著那個字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天色大亮，鐘白找人無功而返，他才顫巍巍伸手，隔空撫摸了一下那個小小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