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能怎麼樣,最多不過生個悶氣罷了,可殷攝呢?
她會拿蕭家的恩情說話,會拿當初照顧他的情誼說話......一家人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
她心裡真切地恐慌起來,以前她一直覺得自己對殷攝很好,可現在才知道,那隻是她以為罷了。
而這份不好,連旁觀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身在其中的殷攝自然更加明白,興許真的如祁硯所說,蕭家和她的所作所為,早就讓殷攝忍無可忍了。
“攝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會那麼對你了,我改好不好?我也不會再去欺負謝翎了,你彆生氣,你彆和我生分......”
她苦苦哀求,眼裡都是忐忑和不安,可麵對她的楚楚可憐,殷攝臉上卻沒有絲毫憐憫,他冷漠得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朕警告過你很多次,不要動她,是你自己不聽,來人......”
他下巴微微一抬,指向蕭貝貝:“送她回京城,褫奪封號,幽居昭陽殿,無詔不得出。”
蕭貝貝驚恐得瞪大了眼睛,幽居昭陽殿,無詔不得出......這麼處置和打入冷宮有什麼區彆?
她徹底慌了,眼淚奪眶而出:“攝哥哥我錯了,你彆這麼對我,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的......”
殷攝卻連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聲音厭厭:“拖出去。”
禁軍立刻上前,抓著蕭貝貝的胳膊就要往外拽——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