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替良嬪娘娘謝過皇上恩典。”
“說了是給你的，就算要給她，她承的也是你的情，不用掛在朕身上。”
似是覺得這話說得有些生硬，殷攝又緩和了語氣：“今天奔波這麼久，傷口不要緊吧？”
謝翎搖搖頭：“不妨事，隻是有點累，奴婢就先告退了。”
殷攝沒想到她這就要回去，他們雖然不算和好了，可至少也算是久彆，就不想多說兩句話嗎？
他很不想答應，可猶豫許久還是歎了口氣：“那就歇著去吧。”
謝翎行禮後就要退下，可到了門口卻又忽然頓住了腳：“皇上。”
殷攝連忙抬頭，有所預感般眼睛刷地亮了起來：“我在，是不是有話要問？”
“是，奴婢想將秀秀自乾元宮調去尚宮局，不知道皇上是否允準？”
殷攝怔住，好一會兒才開口：“......你想問的就是這個？”
“是。”
殷攝眼瞼垂下去：“你做主吧。”
“謝皇上。”
腳步聲逐漸遠去，再沒有停頓。
等那聲音徹底消失，殷攝才慢慢抬手摸了下頸側，謝翎看都沒看他的傷處一眼呢......
他呆立半晌，搖頭低歎了一聲，自己好像有些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