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正是人多的時候，他們卻仍舊拿到了雅間，小二殷勤地拿著單子請兩人點茶點，殷攝隨手翻開：“鬆子鵝油卷，蛋黃月餅，鮮蝦餃，酥糖......”
謝翎睜大了眼睛，嗓音微微發顫：“......你都記得？”
殷攝頓了頓，慢慢合上了菜單：“再來一壺明前龍井。”
等小二退下去他才應了一聲：“我都記得，一天都沒忘。”
謝翎扭開頭，不知為何，心口突兀地就酸了，這算什麼呢？
他們之間這到底算什麼呢？
她倉皇起身，轉身就往外走，殷攝下意識要跟上——
“彆過來，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殷攝的心陡然提了起來，卻終究沒有跟上去。
謝翎出了茶樓，心不在焉地在街上閒逛，本就煩亂的心思越發理不清楚頭緒，她和殷攝之間，到底該怎麼辦。
許是太過心不在焉，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人，那是個中年婦人，被她一撞，籃子都掉了，她連忙道歉，將東西撿了起來。
“對不住。”
“不要緊，姑娘，以後走路要看路啊。”
謝翎羞愧地應了一聲，一抬眼卻愣住了，眼前這婦人，長得和殷攝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