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
“朕自己想辦法。”
鐘白不大放心:“要不臣還是先送您回去再回來吧,坐馬車的話路也不算多遠,臣這馬車趕得可好了,又快又穩,用不了多少功夫。”
“不用。”
“可是臣覺得您腿著回去不大好看,好歹是皇上,是不是有點丟......”
“閉嘴,”殷攝忍無可忍,得虧這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然他一定把鐘白遠遠地打發出去,“在這老實等著。”
他大踏步走了,鐘白抬手撓頭:“大清早這麼暴躁......皇上,要不要臣去給您弄點菊花茶啊?這茶清熱去火,還很好喝。”
殷攝頭也沒回。
鐘白歎了口氣,見廊下掛著鸚鵡頓時來了興致。
等謝翎醒過來的時候,就見那隻鳳頭鸚鵡兩腳朝天仰躺在籠子裡,頓時嚇了一跳:“它怎麼了?”
鐘白也很是茫然:“我也不知道,我就和它說了幾句話,它就這樣了。”
謝翎狐疑地看著他:“隻說了幾句話?”
“對啊。”
鐘白十分無辜。
謝翎沒看出不對勁來,隻得去看了看那鸚鵡,好在被她一逗弄,鸚鵡又活蹦亂跳了。
她鬆了口氣,鐘白越發理直氣壯:“您看,我就說它沒事,對了,皇上讓我送姑娘回宮,現在走嗎?”
謝翎的目光不自覺看向遠處,固然是要回宮的,可在那之前她要再去一趟謝濟的院子,如果謝淮安還在京城,可以請他代為查探那婦人的身份,過去了一宿,她竟仍不能釋懷。
蕭懿夫人,你該不會真的還活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