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攝心口逐漸發燙，將她圈進懷裡，緊緊抱著不肯鬆手。
“好......”
“皇上，”一句話沒說完，蔡多福就進來了，“娘娘們知道皇上明日要出行，特意備了送行宴請皇上過去。”
殷攝渾身一僵，抬眼狠狠瞪了過去，謝翎好不容易肯多管他一些，這老小子來搗什麼亂？
他心裡狠狠罵了蔡多福一頓，手下意識抱緊了謝翎，卻心虛得連句話都不敢說。
可這些對謝翎而言，卻已經是她本能的不會去想的問題了，以前怕難過不敢想；現在是結局已經注定，沒有必要去想。
“皇上去吧，明日一早就要起程，莫要......”
“我說兩句話就回來，”殷攝忙不迭打斷了她，“你等我用晚膳，可好？”
他生怕謝翎不信，眼底都是緊張，很想再說點什麼來取信她，謝翎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淺笑一聲，應了下來：“好。”
殷攝剩下的話都噎了回去，一步三回頭的出了乾元宮，等乾元宮徹底不見了影子，涼沁沁的目光就落到了蔡多福身上，看得他根本不敢抬頭。
“皇上，奴才下次不說了，一定把您有後妃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晚了！”
他越想越氣，又有些惱怒後妃，各取所需就好，做什麼麵子功夫，自己這一走她們不知道要多高興呢。
因著這點怨懟，他臉色全程冷著，唬得眾人都不敢說話，最後還是蕭貝貝壯起膽子給他倒了杯酒：“祝皇上一路順風。”
眾人都舉了杯，殷攝不好太過不近人情，仰頭喝了：“朕不在宮裡，你們都安分些。”
眾人紛紛應聲，見他不想多留也沒有人開口強求，殷攝這才滿意，抬腳就往回走，可走著走著腿腳就有些發軟，扶著燈台才勉強站穩。
有人給他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