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退一步，他看見謝翎追了過來，卻被門板攔在了裡頭。
“看好她......要什麼給她什麼，但她的話......一個字都不要傳出去。”
他輕聲吩咐，短短一句話，喘了好幾口氣才說完。
“是！”
謝翎似乎又說了什麼，但他不想聽，他知道謝翎說得很有道理，也的確能為他爭取一些時間，但他不覺得這是唯一的辦法，他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他一定既可以保下謝翎，也可以在這場三方角逐裡勝出，堂堂正正地做個好皇帝。
蔡多福見他出來連忙抬腳走了過來，臉色頗有些僵硬，他並不想偷聽兩人的談話，可謝翎的聲音並不低，走廊裡又太過安靜，他不想聽也還是聽見了。
堂堂一國之君，竟被人說得如此不堪。
“皇上......”
殷攝半靠在他身上，他太過虛弱，蔡多福竟險些扶不住，好在玉春也遠遠地候著，眼見情況不對連忙上前來幫了把手。
“皇上，您沒事吧？”
殷攝垂眼看著地麵，他緊緊咬著牙，嘴角卻仍舊耷拉了下去：“她今天......太過分了。”
蔡多福不敢搭話，他不知道殷攝現在什麼心情，生怕亂出主意會引火燒身，萬一做出的決定不可彌補，那日後他怕是要背上罪過。
“晚飯扣她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