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船上什麼情形?”
廖扶傷神情又不自然起來:“謝翎姑姑,我就是一個給人看病的大夫,旁的事不清楚,您就彆為難我了。”
一點有用的消息都不給她,謝翎知道這也是殷攝的命令,那個人嫌她亂出主意,嫌她管得太多,不肯再給她任何機會了解外頭。
“皇上是天子,定然能處理妥當的,您就安心養著吧,那腹痛且不提,您身上的這些愈傷可也不輕,一定要按時塗藥。”
說起這茬他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因為時至今日他始終沒能診斷出來謝翎的腹痛是何緣故,好在似乎發作得並不厲害,至少他來的幾次,謝翎神情都還算平靜。
再去翻翻醫書吧。
他歎著氣將一盒藥膏拿出來:“這是新調配的,好的要快一些,也能祛除疤痕......姑姑身上可還有彆處不妥當?”
“沒有了。”
謝翎不願意提起自己的事,事情不成就宛如一個笑話,她從未如此挫敗過,更加沒心思理會身上的這些傷。
“太醫既然什麼都不肯說,就請回去吧,我沒什麼大礙,你也不必再來了。”
廖扶傷十分尷尬,他也不想來,可是不能不來。
“不管怎麼說,身體為重,還是讓我看看你......”
“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