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沒完?他們攔你乾什麼?”鐘白語氣不耐,“皇上讓你給人看病,沒讓你挑事,差不多得了啊。”
廖扶傷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隻是對患者負責才將疑慮說出來而已,竟然被鐘白說得如此不堪。
“鐘統領何意?你是不信我?”
“我為什麼放著自己人不信去信你?”
鐘白抬手抱肘,滿臉都寫著不痛快。
廖扶傷氣得臉色漲紅,可他不善與人爭論,既然鐘白擺明了不信他也不幫他,他就隻好自己去見殷攝。
他板著臉推開鐘白,抬腳進了門,鐘白嘖了一聲:“彆怪我沒提醒你啊,皇上今天心情可不太好,你這時候說了不該說的,可就沒有太醫能做了。”
廖扶傷心裡冷笑一聲,他入宮做太醫固然也求前程,可若是眼看著人不對而不救,他這輩子都良心難安。
“臣廖扶傷有事求見。”
殷攝正在用飯,他這陣子身體頻繁受創,都是廖扶傷儘心救治,他對對方多少都是有些敬重感激的。
“起來說話吧。”
廖扶傷謝了恩,撐著地麵站起來,猶豫著怎麼開口。
“你這欲言又止的,是怎麼了?”
廖扶傷歎了口氣,發現自己怎麼都不可能委婉,隻能硬著頭皮開門見山:“臣奉命為謝翎姑姑診脈......”
“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