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慘叫一聲,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呸,賤蹄子,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宮裡早就傳遍了,謝翎那病大夫根本救不了,她早晚得死。”
秀秀匆匆離開的腳步猛地頓住,她慢慢扭頭看過去:“姑姑不會死的,你不能咒她。”
女使一撇嘴,輕蔑之意撲麵而來:“咒她?這就叫咒她了?那我偏偏就是要咒她,我咒她不得好死,你去宮正司告我呀,有人給你作證嗎?”
秀秀氣的渾身發抖,僵在原地沒能動彈。
女使見她這副樣子,心裡十分滿意,終於提著燈籠打算走了,嘴卻還不消停:“不知道大夫都治不了的病是什麼病,應該會死得很慘,不知道會不會七竅流血......啊!”
話音未落,她後腦忽然一疼,她連忙捂住,扭頭看了過去,就見秀秀手裡舉著塊石頭,正瞪圓了眼睛看著她。
她不敢置信:“你打我?”
秀秀這個窩囊廢,以往不管被怎麼欺負她都還能陪著笑臉來討好,這次竟然打她?
她怒不可遏,撲過去就要撓她的臉,膝蓋卻忽然被什麼東西重重打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她整個人都撲到了地上。
秀秀抓住機會,丟下石頭就跑。
女使連忙撐著地麵想要爬起來,一道被月光拉長的影子卻忽然籠罩在了她身上。
“你想去做什麼?”
女使一僵:“薛,薛司正。”
薛京半蹲下來,垂眼打量著她,女使被看得心驚肉跳,正想顛倒黑白賣個慘,卻不等開口就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薛京透著涼意的聲音宛如索命的惡鬼:“我應該警告過你們,彆動我的人,怎麼就是不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