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1章
殷攝擰乾淨了帕子，知道謝翎忌諱自己看她，便熄了兩盞燈火，即便對方看不見，他也不願意再騙她。
“擦洗一下吧。”
謝翎抬手接過半乾的帕子，背轉過身去仔細擦了擦臉頰和脖頸，等麵紗重新戴上才將帕子遞了回去。
殷攝順手接了丟回銅盆裡，擰乾後又遞了過去：“再擦擦手。”
等帕子再遞回來，他才彎腰端起銅盆進了耳房，等再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打理好了自己。
“以往竟從不知道皇上如此會照料人。”
殷攝哼笑一聲：“你不知道的多了......”
他爬上龍床，掰著謝翎的手指頭和她數自己都做過什麼：“打從進宮你生了多少次病你沒數嗎？前年冬天就是六回吧？”
“哪有那麼多？”
“當然有，”殷攝沒給謝翎反駁的機會，將她不夠數的手指握進了掌心裡，“這兩年還好，前幾年秀秀那丫頭豆丁大小，指望她照料你？還不是我。”
謝翎的記憶有些模糊，她最近時常記不清楚這兩年發生的事情，對於殷攝的話就越發找不到痕跡。
“當真？你那時候瞧見我明明橫眉冷目的......”
殷攝捂住她的嘴，不許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