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拚殺在一起,眼看著薛京身上傷勢逐漸加重,禁軍們也被打得節節敗退,蕭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要是你們就趕緊投降,現在投降我就既往不咎!”
“呸!”
右校尉狠狠啐了一口,“誰要和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投降?要是和你搭上關係,我爹娘都得從墳地裡爬出來掐死我!”
右校尉眼見薛京被纏住分不得身,再次朝著蕭敕衝殺了過去。
蕭敕自知不是薛京的對手,可一個右校尉他卻並不放在眼裡,舉刀就迎了上去,他養精蓄銳已久,而右校尉卻身受重傷,兩人不過過了幾招,他就察覺到了對方的疲累,攻勢越發淩厲。
“不投降是吧?”
他冷笑著嘲諷,“那就等死吧,我親自送你們上路!”
右校尉恨不得一口血吐在蕭敕臉上:“誰死還不一定呢,你們隻有這麼多人,我們卻還有京北營!”
他高喝一聲:“兄弟們,撐住了,隻要等到京北營回來,他們就死定了!”
禁軍們奮力振作精神,高高應了一聲。
可這一聲換來的卻是蕭敕的輕蔑地嘲諷:“京北營回來?”
他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得整個人都前仰後合,“你們以為他能找到想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