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人誰都清楚，那隻是錯覺而已。
身在皇位，殷攝就永遠都不可能再變回那個蕭攝，而謝家也不會重蹈覆轍，再相信一次皇權。
他們，終將陌路。
後麵的路兩人誰都沒再說話，直到祁府那兩個鮮明的字映入眼簾。
“進去吧。”
謝濟說，自己卻在門口的石獅子上坐了下來，他現在還不能進去見謝翎，他怕看見妹妹那副樣子，他會忍不住再對殷攝動手，就算明知道不是他的錯，他也會控製不住遷怒的。
可殷攝進門的時候他卻還是忍不住開了口：“她真的能治好，對嗎？”
他也不知道問這麼一句的意義是什麼，他明知道殷攝說的也做不了準，可就是想要一個答案。
“會的。”
殷攝低語一聲，像是說給謝濟聽的，又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隻是他不能說出口的是，從薛京嘴裡得到謝翎親自去傳攻城令的時候起，他的心跳就是亂的，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像是為了佐證這預感，抬腳進祁家門的時候，他看見了很多大夫。
他心跳瞬間一滯，這場景他見過太多次了，謝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