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銳器都收起來......你有心事？”
殷攝再次開口，謝翎的思緒這才被拽回來，她又看了一眼食盒才搖頭：“沒什麼。”
可那一眼殷攝還是看見了，他目光一閃，聲音沉了下去：“你想問這個食盒？”
這語氣聽著不大好，謝翎不自覺想起昨天在披香殿遇見蕭貝貝時的情形，當時蕭貝貝隻是問了一句她是不是迎春殿的人，便被殷攝十分不客氣地斥責了回去。
這是你該問的嗎？
雖然當時那句話沒有落在謝翎身上，可她聽著都覺得刺耳，若是他也給自己這麼一句......
“......不想問，”謝翎還是搖了下頭，“皇上忙吧，民女下午再來。”
謝翎抬腳要走，手腕卻被一把抓住。
殷攝緊緊抓著她的手，完全忘了不久之前還在告訴自己不要太過孟浪，直覺告訴他，付粟粟好像很在意這個食盒。
“既然好奇，為什麼不問？”
謝翎一頓：“我可以問？”
“你當然可以，”殷攝語氣篤定，透著沉甸甸的分量，“雖然我還不能確定你就是謝翎，但我允許你放肆一些，在我查驗的這段時間裡，朕允許你把我當成你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