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額頭貼上來，將殷攝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她蹭了兩下才開口：“沒再燒起來，皇上身上還有哪裡不舒服？”
殷攝沉默片刻才輕輕摁了摁心口：“朕這裡，少了點東西。”
這才是他一大早醒過來就不想見人的原因。
謝翎抬手給他揉了揉，但沒揉兩下，就忽然低下頭，一口咬上了他的鎖骨。
殷攝悶哼一聲，身體驟然緊繃，一道影子也瞬間自屋頂跳下，朝著謝翎就要出手。
“退下！”
殷攝一抬手攔住了內衛，隨手一揮就將人攆了下去，掌心這才撫上謝翎的發絲，將她的頭輕輕往地下摁了摁：“用力一些......”
鎖骨的痛楚果然加劇了些，有血跡慢慢滲出來，他卻閉上了眼睛，並沒有半分反抗的意思。
謝翎舔了舔滲出來的血跡：“皇上昨天是不是夢見這個了？”
殷攝靜默片刻才睜開眼睛，聲音啞了下去：“你怎麼知道？”
“你以前就愛這樣，我那時候以為你是恨得想吃了我。”
可想吃了她是真的，卻不是恨到了那個地步。
殷攝微微一頓，他喜歡咬謝翎的鎖骨不是秘密，迎春殿裡的人也沒少拿這種事來做文章，他聽了數不清類似的話，可隻有從她口中說出來的感覺不一樣。
他低下頭來和她蹭了下額頭：“謝翎，認錯的後果我承擔不起，所以再給我點時間，讓我確認了再來認你，可好？”
“我沒打算逼你，我們時間還很多，你可以慢慢來。”
謝翎又舔了舔他的傷口，這才熟門熟路地將藥膏找出來，給他一點點塗上，但殷攝很喜歡這個牙印，搖頭拒絕了：“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