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丫頭,不安好心啊......
但她仍舊抱著衣服去了後院,她就瞧瞧聽荷打算怎麼對付她。
主子的寢宮裡大都是有井的,方便平日裡用水,她過去的時候剛好有幾個小宮女打了水洗抹布,瞧見她來起初還想和她打招呼的,可後來一瞧見她懷裡的衣裳頓時變了臉色,齊刷刷跑走了。
謝翎沒注意到她們的眼神變化,隻當是得了聽荷的吩咐,這些小丫頭才不敢和她親近,也並不在意,見她們還留了個木盆,索性撿起來用。
隻是她找了好半天也沒找到皂莢在哪,隻能讓衣服這麼泡著,反正她不著急。
可躲在暗處一直偷看她的聽荷卻有些急了,雖說以殷攝對這些衣服的寶貝程度,謝翎這般擅自泡水已經是犯了大忌,足夠殷攝將她攆出乾元宮,可對她來說不夠!
她伺候了皇帝那麼多年,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不一樣,這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如果真的有一飛衝天的機會,那隻能是她,她不會允許任何人橫插一腳,奪走本該屬於她的寵愛。
這個付粟粟不就是長得像謝翎才讓皇帝另眼相看嗎?可有什麼用,迎春殿裡比她像的還少嗎?死的還少嗎?假的終究是假的,她想捏死她,就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她想著,眼底都是興奮,幾次深呼吸才緩和了情緒,抬腳走了出去:“你這樣怎麼洗得乾淨?你的搗。”
她指尖緊緊摳著掌心,死死將幸災樂禍壓在心裡,這個女人很敏銳,她不能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敵意,她要慢慢地引導,然後一路把她送進深淵裡去。
許是她隱藏得太好,謝翎沒和上次似的擠兌她,反而滿眼真誠:“怎麼搗?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