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貝貝仍舊不錯眼地看著他，隻輕輕搖了下頭：“沒有，臣妾長居宮中，宮人都沒幾張新麵孔，哪有機會見不該見的人？”
“是嗎？”
殷攝不置可否，雖然問了蕭貝貝，可他也沒打算真的信她，許是看出了這一點，蕭貝貝的頭垂了下去：“是出什麼事了嗎？皇上懷疑是臣妾做的嗎？”
宮人抬了椅子過來，殷攝撩了下衣擺靠坐在上頭，目光微微一斜落在了蕭貝貝身上：“朕宮裡發現了幾條毒蛇，若不是發現得早，朕已經沒命了。”
蕭貝貝震驚得睜大了眼睛：“什麼？竟然有人敢謀害你？！你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咬？”
她下意識湊近兩步，手抬起來似是想查看一下他的身體，可不等靠近就被殷攝的眼神逼了回去，她渾身一顫，似是對殷攝不許自己碰他這件事很受傷，眼眶都紅了，卻並沒有抱怨，隻是低下了頭：“這次不是我......我怎麼會害你呢？就算我嫉妒付粟粟能住進乾元宮，我也不會因為她就波及到你，我不會做這種事的......攝哥哥......”
久違的稱呼忽然出現，即便是殷攝從來都沒喜歡過這三個字，也還是有一瞬間的怔愣，但也僅僅一瞬而已。
“最好如你所言。”
他收回目光，淡淡看向搜索的禁軍和宮人，不多時左昭就來複命了：“回皇上，什麼都沒搜到。”
他略有些失望：“搜仔細了嗎？”
“是，昭陽殿各處都搜了，沒有發現和縱蛇有關的東西。”
“......彆的地方接著搜，”殷攝歎了一聲才開口，“務必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