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控訴的神情看得謝翎有那麼一瞬間真的以為自己是個吝嗇鬼。
“那你想要什麼？”
話一出口她才意識到自己不該大庭廣眾下問出來，殷攝有時候太過沒臉沒皮，她不能跟著丟人。
“朕要......”
謝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晚上我給你研墨，就這麼定了。”
殷攝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他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研墨就想打發了？
“唔唔唔......”
“再說話，研墨也沒了。”
殷攝：“......”
他一臉憋屈地出了門，不明白自己明明想好了一肚子的條件，怎麼就能一個都沒說出來。
虧大發了。
因為這點不甘心，路上他臉色一直沉著，唬得宮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謝翎遠遠墜在後頭，蕭貝貝對她有敵意，她不想露麵去找惹麻煩，可又很好奇殷攝之前提過的，對方身上很有意思的事情是什麼，所以才跟了上來。
尚宮六局還很熱鬨，隱約有吵鬨聲傳過來，這像是蕭貝貝會鬨出來的動靜，謝翎加快了腳步，躲在上次殷攝站過的樹下朝裡頭看了過去，可這一看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