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攝眉梢一挑,臉是什麼?
再說了他哄自己的人為什麼要覺得丟臉?有些人想哄都沒得哄呢。
“不氣了?”
他將謝翎的手拿下去,握在手心裡摩挲,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底情緒很複雜,卻沒有半分不耐煩。
謝翎還沒如何,井若雲先愣了,這怎麼和她想的不一樣呢?皇帝的耐心怎麼能這麼好呢?
這都半個多時辰了,他被關在門外那麼久,不光沒有惱怒,甚至看向付姑娘的時候,還是一臉的縱容愛慕。
怎麼會是這樣呢?
她不自覺想起祁硯來,他好像從來沒有對自己這麼耐心過,她本以為世間男子都是這樣的,可現在好像,是她誤會了。
她沒再不識好歹的打擾兩人,悄悄退了出去,心思有些亂,可還是記著祁硯說要回來用午飯,所以去廚房做了他愛吃的菜,隻是有些心不在焉,不防備就割傷了手。
這種小傷她素來是不放在心上的,隨手一包紮就再次忙碌了起來,隻可惜祁硯遲遲沒有回來,她不得不讓人去打聽了一句人在哪裡,對方有胃疾,聽廚房的人說,他這幾日一直沒安穩用飯,她很擔心他的胃疾會發作。
可惜去打聽的人也沒能帶回來準確消息,她無可奈何,隻能在廚房候著,想著等人回來了再給他做。
謝翎卻遣了人來喊她,她不得不回了趟院子。
進門的時候皇帝正在收拾東西,那是謝翎這兩日用過的,都是宮裡帶出來的,屬於乾元宮的,一點祁家的東西都沒碰。
而謝翎就在一旁看著,見她來了才抬腳走了過來:“宮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們得回宮了,你如何打算。”
“當然是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