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不甘心的是這個,他上衣都脫了,謝翎竟然都沒來摸兩把。
“朝臣等著你呢,快去吧。”
殷攝偷摸去拆謝翎剛係好的腰帶,但謝翎像是早有預測一般,一巴掌就拍在了他手背上:“彆胡鬨,把朝臣晾在外頭像什麼話?”
殷攝悻悻縮回了手,看著謝翎欲言又止。
謝翎直覺讓他開口沒好事,索性將他推了出去。
外頭鐘青三人正站成一排看著偏殿門口,有些拿不準他們這禦膳還能不能吃上,見人終於出來了都鬆了口氣,鐘青忙不迭開口:“皇上,是不是該傳膳了?”
殷攝壓下了心裡的不高興,朝蔡多福看了一眼,對方會意,立刻去傳了膳,好在祁硯很識趣,用膳期間並沒有不合時宜地問起不該問的,這讓殷攝的臉色總算和緩了下來,隻是用完膳將人遣出去之後,他越想越不甘心,剛才謝翎竟然真的沒有摸他,這不能忍。
他起身就往偏殿去,腦子裡都是些不可描述的東西,眼看著就要到偏殿門前,眼前卻忽然一陣眩暈,他意識到什麼,猛地抬手抓住了偏殿門前的柱子,他極力控製自己不要跌倒,用力到手背青筋都凸了起來。
眩暈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多久,卻讓他度日如年,等思緒清晰的時候,他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冷汗浸透了,力氣也流失了大半,他有些站不穩,索性靠在柱子上歇了歇,一垂眼卻瞧見了自己剛才留下的抓痕,明明他並沒有指甲。
“怎麼站在這?”
謝翎的聲音忽然響起來,殷攝渾身一僵,驟然側頭看過去,見謝翎眼底是純粹的好奇,心下這才一鬆:“當然是想要進去。”
謝翎蹙著眉頭走近,是她的錯覺嗎?怎麼覺得殷攝的臉色不大好看?
她抓著帕子擦了擦男人額頭的冷汗:“你剛才做什麼了?怎麼出這麼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