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得商量嗎？”
謝翎轉過身來，抬起濕漉漉的手抱住殷攝的臉頰，指腹順著頜骨一路滑到了喉結，“請皇上再思量幾分。”
殷攝腦袋一糊，險些就要鬆口，可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掙紮著抓住了謝翎的手，發狠般地親了一口才咬牙道：“沒得商量，我會給她留個體麵，等時機合適了......”
水珠猝然揚起，濺了他一臉，掌中的手也被抽了出去。
“出去，不想看見你。”
殷攝沒想到她翻臉比翻書還快，開口就想討個說法，卻又被濺了一臉水，隻好狼狽地退了出去。
站在營帳外頭卻是越想越氣：“你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回應他的是濺到營帳上的洗澡水。
他不自覺後退了一步，戳在原地咬牙切齒。
蔡多福帶著玉春送了新的衣裳和熱水過來，見他這副樣子站在門外，頗有些納悶：“您怎麼不進去？”
殷攝哼了一聲，開始抱怨：“朕還不是為了她好？你看看她怎麼對朕的？這一身水......”
他越想越委屈，擔驚受怕這麼久，好不容易見到人安全回來，還沒親近兩分就被水潑了出來，這叫什麼事兒？
“放肆，實在是太放肆了，這次朕絕對不會慣著她！”
他狠狠攥著拳，恨不能詛咒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