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有這麼像的?”
謝父驚訝地直搓手。
謝母打量著井若雲,目光落在她胳膊上:“這是誰做的?誰傷了你?”
井若雲渾身僵硬,動都不敢動,她鮮少接觸長輩,唯一的一位便是祁家的老夫人,那人對她可說是刻薄,眼下瞧見謝家夫婦,她便有些緊張,結結巴巴好一會兒都沒能說出話來。
謝翎隻得開口:“是路上遇襲,為了護我傷的。”
謝父臉色瞬間變了:“怎麼遇襲了?你隨鑾駕而來,何人膽大包天敢襲擊鑾駕?你可有受傷?這姑娘的傷可要緊?”
“是殷時的人,”謝翎連忙安撫他,一個個回答他的問題,“我已然請了唐姑娘給她醫治,休養些日子就沒事了,我好好的,沒事。”
謝家二老仍舊又打量了她一眼,這才看向井若雲。
見兩人十分和善,井若雲這才冷靜下來,用力搖了搖頭:“不是什麼大事,二位不用在意。”
她越這麼說,越讓謝家人看重。
謝母拍了拍她的手:“謝家不是知恩不報的人,你有什麼事隻管開口。”
又是這句話,她沒什麼事要幫忙的。
她求助地看向謝翎,謝翎隻好上前打圓場:“她還有傷,需要靜養,個中內情容後女兒再與母親父親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