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挑眉:“蕭爺,薄司言和你不一樣,他可是正經商人。”
蕭鐸淡淡的說:“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薄司言,也未必乾淨。”
麵對蕭鐸的話,沈曼沒有反駁。
前世她嫁給薄司言多年,薄司言從來都沒有讓她過問過薄家的事情。
雖然表麵上薄司言是一個正經商人,但是在這海城能夠手握絕對權力的男人,又怎麼可能乾淨?
隻不過,薄司言隱藏的更深而已。
而蕭鐸,根本不屑於隱藏,畢竟傳聞中的蕭鐸,從無軟肋。
“沈小姐,到了。”
傅遲周將車停靠在了薄家的大門口。
看著薄家的燈還是關著的,也就是說薄司言這個時候還沒有回來。
“謝謝蕭爺,有勞傅少。”
沈曼下了車。
蕭鐸眼看著沈曼進了薄家的大門後,才搖上了車窗,對著傅遲周說:“走吧。”
“你還知道走啊,你忘了十二點約了和孫海交易?”
傅遲周看了一眼時間:“這都遲到了!”
“那就讓他等著。”蕭鐸冷冷的說:“那孫子要是拿不出東西來,我非砍他一隻手。”
這邊,沈曼剛剛推開屋內,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劉媽知道她怕黑,客廳一般會給她留燈,但是此刻,客廳的燈卻是關著的。
“薄司言?你回來了?”
良久,房中都沒有聲音。
沈曼意識到不對,剛準備離開,身後突然被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巴。
“他媽XX臭娘們!都是你!老子的錢都沒了!”
沈曼想要掙脫,但奈何對方的力氣太大。
沈曼掙紮之下,掏出了包裡的打火機,燒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男人吃痛,後撤了好幾步,沈曼立刻奪門而出。
薄司言!薄司言!
沈曼的心裡一遍遍的喊著這個名字。
她一邊跑一邊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薄司言的電話。
“喂?”
“薄司言!你在哪兒?你快回來!家裡有人......”
沈曼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打翻在地。
眼前有一輛麵包車停在了沈曼的麵前,車燈晃的沈曼睜不開眼睛。
電話那邊的薄司言皺著眉頭:“沈曼?”
“想要救你老婆,拿一百億來換!”
薄司言的眸子一冷,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薄總,你怎麼了?”
身側的蘇淺淺看薄司言的神色不對。
薄司言幾乎是咬著牙說:“回家!”
司機一怔:“可是薄總,已經快到宿舍樓了。”
“我讓你開車回家!”
“......是,薄總!”
蘇淺淺還從來沒看到薄司言這樣緊張的神情。
“沈曼出事了。”
“沈姐姐?沈姐姐出什麼事了?”
薄司言沒空理會蘇淺淺,他剛才隻覺得這個聲音熟悉,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聽過。
夜色深沉,傅遲周已經將車停在了一個廢棄車廠外。
蕭鐸下了車,看見孫海等一眾人還沒到。
傅遲周罵罵咧咧的說:“媽的,這孫子還敢比我們晚?皮癢癢了吧!”
蕭鐸點了根煙,不遠處,一輛麵包車疾馳而來。
孫海連滾帶爬的從車上滾了下來。
“蕭爺!傅大少爺,我、我路上有點事情耽誤了。”
孫海諂媚的笑著。
“錢呢?”
傅遲周問。
“傅少,蕭爺,您聽我說,都是一個臭娘們壞了我的事!我剛才是叫人給她綁起來了,所以路上耽誤了點時間,蕭爺......”
傅遲周不耐的說:“打住打住,誰問你這個了?我隻問你,我們要的東西呢?”
“那、那東西就是被那臭娘們給買走了!不過沒關係,她老公有錢,我已經讓人打電話給她老公,要救他老婆,就得給一百億贖金!那錢,可比那地要值錢多了!”
蕭鐸冷淡的說:“那就儘快,我的時間寶貴。”
“您放心!我和薄司言說了,一個小時之內要是拿不出一百個億,我就撕票!”
猛地,蕭鐸瞳孔緊縮,他上前拽住了孫海的領口,聲音像是浸在了冰窖一樣冷:“你說誰?”
“薄、薄司言啊......”
孫海被蕭鐸嚇得發顫。
蕭鐸聲音越發的冷:“你,綁了誰?”
“沈家大小姐,沈曼!她就是薄司言老婆!都是因為她搶了那塊本來幾個億就能帶走的地皮,所以我這才......”
沒等孫海說完,蕭鐸一腳就踹在了孫海的胸口,孫海被踹的後仰八叉。
蕭鐸的語氣中都噙著危險:“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