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書從地上撿起了那份離婚協議書,有些遲疑的問:“薄總,這離婚協議......”
薄司言不過是冷掃了一眼離婚協議書,便直接伸手搶過,將離婚協議書撕成了一半:“隻要我不同意,沈曼就永遠都是我的妻子,他蕭鐸即便是再蠻橫,也搶不走她。”
“可是薄總,我們現在已經這麼困難了,不能再和蕭家起衝突了啊。”
薄司言冷冷的說道:“我會讓蕭鐸知道,誰才是這個海城的王。”
隻要是蕭鐸倒了,沈曼遲早會回到他的身邊。
這邊,沈曼上了傅遲周的車,皺眉問:“你怎麼過來了?”
蕭鐸淡淡的說:“怕你一個人會有危險。”
“放屁,他是怕你對薄司言心軟!”
傅遲周在前麵無情拆台。
蕭鐸冷掃了一眼反光鏡內的傅遲周,傅遲周頓時不敢說話了。
看到這一幕,沈曼忍不住笑了:“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蕭鐸,也會有怕的時候。”
“我害怕的有很多。”蕭鐸故作漫不經心的說道:“我怕你舍不得薄司言,怕你後悔離婚,怕你......不喜歡我。”
聽到最後,沈曼的臉一紅,撇過了頭。
前麵的傅遲周被酸的滿臉憋屈,這千年鐵樹開了花,怎麼一朝就變成花孔雀了?
難道是禁欲太久了?
傅遲周看了一眼反光鏡中,蕭鐸看沈曼的眼神,默默地移開了頭。
恩!一定是禁欲太久了。
此時,機場一個姿態曼妙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從飛機上下來,她抬頭望了一眼海城的天空,微微一笑:“阿鐸,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