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在理發店乾過一陣,所以手法專業。”
蕭鐸說的像是開玩笑的話,沈曼沒放在心上。
“你剛退燒,在這方麵要特彆注意,不能夠糊弄了事,萬一被風吹了,就要頭疼一整天。”
蕭鐸說的有理有據,沈曼問:“怎麼傳聞中桀驁不馴,叱吒風雲的蕭爺,還會去理發店工作?”
“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在異國他鄉,為了活下去,什麼都要乾。”
蕭鐸說的簡短,沈曼也沒有細問。
沈家門外,司機早就已經等候多時,兩個人到了醫院,隻見病房裡沈文軒還歸在沈二伯的病床前,沈二伯卻看都沒有看沈文軒一眼。
張秘書見沈曼過來了,於是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二伯。”
聽到沈曼的聲音,沈二伯的神色才算是緩和了,他急忙問:“曼曼,你怎麼樣?受傷了沒有?”
“二伯放心,我沒有大事。”
沈曼看向了不遠處的沈文軒,說道:“文軒都在這裡跪了半天了,二伯,你消消氣。”
提到沈文軒,沈二伯就一臉氣憤:“新聞我都看了,這畜生這麼對你,我沈見山沒這個兒子!”
“爸......我知道錯了,你千萬彆把我再送到警察局了!我錯了!”
沈文軒一邊說一邊磕頭,在生死麵前,他現在是一點尊嚴都沒有。
“這次,就算是你曼曼原諒你,我也不會原諒你!從今天開始,我沈見山和你沈文軒斷絕父子關係,你媽......我也會和她離婚!”
聞言,沈文軒瞬間癱軟在地。
沈曼皺眉,從前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也從沒見沈二伯說過這樣絕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