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旭東給了蕭念一個你自己品的眼神。
蕭念頓時精神萎靡。
騙人什麼的太麻煩了。
為什麼乾爹和爸媽一直都怕她遇到壞人?
不是她自滿,就現在她這個身手已經練到了就算是專業殺手在她的麵前也未必能夠討好好處的地步了。
可是仍然不夠。
“葡萄糖不用打了,你出去。”
“是,薄總。”
校醫走到了外麵。
薄司言剛進來的時候蕭念就躲在了牆角:“乾爹......”
“薄叔叔,阿念隻是在這方麵遲鈍了一點,有我在她身邊,我會保護好她的。”
“你能保護的了她一時,能保護的了她一輩子嗎?”
薄司言冷聲道:“讓開。”
薄司言的壓迫感本來就強烈,此刻更是讓周圍的氣壓瞬間降低了十度。
蕭念連忙拽住了傅旭東的衣角:“不能讓開!千萬不能讓開!”
“......”
傅旭東抽回了蕭念拉著他的那隻手。
“阿念我來教,肯定能教好,而且......誰說我不能保護她一輩子?”
薄司言冷冷的看著眼前傅旭東堅定的眼神。
少年的眼神雖然青澀,但是......有這樣的覺悟倒是不錯。
薄司言淡淡的說道:“放學彆走,我給你一個自證能力的機會,如果你保護不了阿念,以後我管教她的時候,你就給我閉上嘴。”
說完,薄司言便轉身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