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眼三人走後,秋子墨看了看齊昊的模樣,輕輕歎了一口氣,今日之事,要不是自己尚未走遠,恰好救下齊昊,恐怕他已經殞命在此。
將齊昊送回洞府之後,秋子墨拿出一粒丹藥讓其服下,還用靈氣敷在他的臉上,快速消腫。
齊昊迷迷糊糊之中,隻看到一道美麗的倩影在自己身旁,又是喂藥又是幫自己療傷,憑借僅存的意識判斷應該是秋師姐,勉強張開了嘴,輕輕地吐出兩個字“謝謝”。
秋子墨做完這一切後,輕聲道:“修仙的世界太過凶險,也不知我當初將你帶上山來究竟是好還壞。”
說完也沒去管齊昊究竟有沒有聽進去,起身便離開了。
齊昊沉沉地睡了一夜之後,在第二天早上悠悠地醒來,吃了那一粒丹藥,傷勢基本已經沒有大礙,臉上的淤青基本也消掉了,至少從外表上看不出來了。
想起昨日的總總,齊昊臉上閃過一絲狠辣之意,對於秋子墨最後的戰書,他迷迷糊糊也聽了個大概。
“兩年……兩年時間,張大眼,兩年之後,我必要你們付出代價……”
齊昊照例先是起來修煉一個周天,紅光照例吃掉了他的靈氣。
有些鬱悶地走出洞府,呼吸著新鮮空氣,向著山下走去,進行例行的吃早飯行動。
行至雜役弟子區時,齊昊漸漸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一路上遇到的雜役弟子指指點點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還總是有意地避開他。
……
“是他嗎?”
“就是他,聽說他的體質與靈氣排斥,上山三個月了,彆說凝氣期第一層了,一絲靈氣都沒修出來。”
“真的假的?我要是有修煉的資格也不至於這樣啊,三個月,一絲靈氣都沒有。”
“誰說不是呢,可誰讓咱是雜役弟子,沒那命啊!人家就不同了,上人的記名弟子。”
“我呸,三個月一絲靈氣沒有還記名弟子,我要是他,就趁早下山去了,何必留在山上丟人現眼。”
“誰說不是呢,等到一年一度的記名弟子考核時得多丟人,說不定還會被雜役弟子打敗呢。”
“什麼說不定,是肯定會嘛。哈哈”
“哈哈哈,說的是。”
“彆說了,他過來了,快走快走。”
……
耳邊不斷傳來的嘲諷之聲,齊昊聽得清清楚楚,自然也明白,必定是張大眼三人將他體內沒有一絲靈氣,不能修煉之事傳了出去,引起眾人議論。
齊昊並不在意,他已經明白,在這太虛宗,就是實力為尊,如果自己有實力,那些人自然會閉嘴,反之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因此不管不顧,徑直走向雜役區。
本來還想著和王飛虎打聲招呼,結果他並不在雜役區門口,齊昊來到日常吃飯的二樓,出奇的是上來招呼他的也不是阿奴了,換了另外一個跟阿奴年紀差不多的姑娘,低著頭默不作聲地幫齊昊準備著早飯,跟阿奴第一次的狀態差不多,完全不敢說話。
“阿奴呢?怎麼今天她沒來?”齊昊疑惑地開口問道。
那個姑娘一頓,顯得有些猶豫,轉而小聲地說道:“阿奴被王管事關進小黑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