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流宮,雲海廣場。
戰鬥場上,封天代表了慕璃這一方出賽。
魏離的一方,出場的是一名把身體全部包裹住了的黑袍人。
從今天進場到走上戰鬥場,這名黑袍人都沒有把頭罩給取下來。
外人甚至都不清楚此人是男,是女。
觀眾席上的弟子,看著那名走上場的黑袍人,不由得紛紛開口疑問道:
“這人是誰啊?怎麼一天到晚都拿一個頭罩,遮擋著頭啊?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嗎?”
“就是,我早就注意到他了。從進場都現在,他就沒有把頭罩取下來過。也不知道他是誰,魏離師兄去哪裡找來的人啊?不會也和那個封天一樣,根本就不是我們墨流宮的人吧!”
“嗬嗬,你想多了,魏離師兄怎麼可能會帶個外人回來比鬥,難道你以為魏離師兄,會想慕璃師姐一樣,在墨流宮裡麵找不到人手幫忙嗎?彆開玩笑了。”
“咦,聽你這麼說,你知道那人是誰?”
“我當然是……不知道了。哎,你們這樣看我做什麼?”
“艸,不知道你說個嗶嗶啊!”
“喂,你們幾個彆吵了,快看,那人開始把頭罩拿下來了。咦,這麵容好熟悉啊。你們快看看!”
戰鬥場下麵的閒言碎語傳到了封天的耳中,封天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的對手,那個走上戰鬥場後依然穿著黑袍,帶著黑色頭罩的人。
“哼,裝神弄鬼!”封天心中冷哼的一句。
裁判看著那個代表魏離隊伍出場的黑袍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怎麼現在的人,都這麼不按規矩來辦事啊。”
“剛才來了一個外人封天,現在由來了一個不肯露臉的人,墨流宮的的比鬥,都被這些小輩搞成什麼樣子了?”
裁判心中暗罵了一句。連帶著臉色的也不好看了起來。
裁判黑著臉,對著那黑袍人說道:“你是誰,把你的麵目露出來。不是我墨流宮的弟子,不能參加比鬥。”
那黑袍人聞言,籠罩在頭罩之下的人臉露出了一個邪笑,他“嘿嘿”一笑,緩緩伸手脫下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他的真正麵目。
風衣脫落,黑袍被丟到了一邊。
隻見原地上站著一個臉色白得異於常人的男子。
這個男子長得一般,不好看也不難看,身材也一般,不高也不瘦,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唯一讓人記住的一點,就是這個男子的膚色很白,不是那種正常的白,而是一種病態的白,白得沒有一點血色,就猶如鬼魅一般。
這個男子,名叫古崖。
當他被台下的觀眾弟子們認了出來後。引起了台下的一陣驚歎浪潮道:
“咦,那不是古崖師兄嗎?他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他的臉色白得好嚇人啊。”
“不是吧,他是古崖,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當年那個古崖,雖然長得普通,但也同樣一身傲氣,給人的精神麵貌很精神的。他什麼什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他是古崖?臥槽,他這幾年下山遊曆,去修煉鬼道功夫了嗎?怎麼變化這麼大?”
……
古崖是墨流宮這一輩弟子當中,排名前五的天才弟子。
三年前,古崖離開了墨流宮,到外麵四處遊曆。
這些年來,古崖不在墨流宮裡麵,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墨流宮裡的一眾弟子,就能夠忘記古崖這一號人物。
隻是,三年過去了,當古崖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已經出現了很大的改變了。
裁判長老眼神深深的盯著古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古崖,給了裁判長老一種詭異的感覺。
古崖對著裁判長老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古崖,墨流宮的弟子。現在可以開始比賽了吧!”
古崖的笑容本來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然而裁判長老盯著古崖那張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裁判長老總覺得這個古崖很有問題。
不過,靜靜的打量了一會之後,裁判長老還是沒有發現古崖有什麼可疑之處。
古崖就是古崖,當年那個在墨流宮,天才弟子榜單上麵,排名前五的人!
既然古崖是墨流宮的弟子,裁判長老也不好多說什麼。
於是,裁判長老強行壓下了自己心中那股奇怪的錯覺,就開口宣布:“第五場比鬥現在開始。”
封天站在一邊,等得都快要忍不住了,這個該死的裁判終於宣布了戰鬥開始。
封天不由得吐槽了一句:“終於開始了,真是麻煩!”
古崖聞言,臉上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對著封天說道:“哦,你就這麼想要快點開始嗎?你要趕著來送死嗎?”
封天臉色一冷,對著古崖說道:“第一,我的確是很趕時間。不過,不是我趕著去送死,而是趕著把你打死。”
“第二,你這裝模作樣,裝神弄鬼的樣子,我很討厭。我看見你的第一時間,就想把你狠狠的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