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主說著這話的時候還是很平靜溫和的神態。
但是在傅昭寧鬆開手的時候他反手抓住了蕭瀾淵的手腕,頗為用力,雖然很快他就鬆開了,不過蕭瀾淵還是感覺到他確實是快撐不住。
“是什麼人,竟然能傷你這麼重,還讓你中毒?”蕭瀾淵問。
傅昭寧去拿藥,聽到了他這句話,也確認了觀主的武功應該也是很好,要不然蕭瀾淵不至於這麼說。
外麵藥箱裡沒有合適的藥了,她掩了身形在製藥庫裡拿了藥。
不過觀主中的這種毒,最快的辦法還是打針,隻是傅昭寧不會給他打的。
她拿了幾種藥出去,青一也已經給桑梓包紮好了手上的傷口。
“這個先吃,”傅昭寧把一小瓶藥遞給了觀主,又拿著另外兩包藥材,看向蕭瀾淵,“這個要煮水藥浴,現在怎麼辦?”
“小傅不是能針灸嗎?像這種毒,應該可以針灸緩解癢痛吧?”觀主主動問了出來。
傅昭寧頓了一下。
其實是可以,但是,她不怎麼想給觀主紮針,對他有點兒提防。在還沒有弄清楚他之前到底是對她做了什麼手腳之前,她能夠給藥已經很不錯了。
“這個要用針灸至少得紮四十八針,而且要等一柱香才能起針,在這裡不太合適,也不太安全。”
傅昭寧的這個理由聽著很合情合理,蕭瀾淵也立即就接著問,“吃了藥能不能暫時抑製癢痛?”
“應該可以,看著觀主也可以堅持。”傅昭寧說。
“那先吃了藥,然後儘快趕路,到前麵城中客棧再藥浴。”
蕭瀾淵就這麼安排好了,觀主也沒有再說什麼。
最後他們大部分人馬先行,留下白虎帶著幾名侍衛在這裡暫時守著沈家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