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我爹可能是扭到腰了,但我爹也說不清楚什麼時候扭到的,他甚至說不記得曾經扭傷過,可兩三年了,用了那位大夫的藥,不僅沒好,似乎還越來越嚴重。”
他們最近的城鎮,也沒有多少大夫。
去遙遠的地方也不可能。
“對了,”傅昭寧插了話,“青桐山上,真沒大夫了?”
這麼多人,沒有大夫怎麼可能?
“有大夫,治些頭疼小風寒之類的,彆的不行。我們派人去城裡學醫了,最快一個學成,估計還得半年。”唐無倦說。
以前他們是有大夫,就是那一支旁支,叛離青桐山的時候都走了,連幾個小學徒都被他們帶走了。
學醫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沒有天賦的話就要學個幾年,不然成了庸醫豈不是更害死人。
“明天我去給雲大叔看看。”傅昭寧答應了雲甜。
雲甜大喜,對著她就行了一個大禮。
“謝謝雋王妃!”
傅昭寧看了唐無倦一眼,笑了笑。
“行了,唐無倦,你也有這個打算吧?我既然來了,就給青桐山的人看個診吧。每天我抽出一個時辰,在這裡看病,通知他們過來。”
唐無倦眼裡也有了笑意。
“那就勞累你了。”
他本來確實是有這個意思,就是怕太過勞累傅昭寧。
她卻這麼善解人意,主動說出來了。
傅昭寧握住了蕭瀾淵的手,安撫著他,省得他覺得她太累,想替她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