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不過就是明津藏在暗處裡不配和他們相識的人。
她和韋雯孰輕孰重,非常明顯的事。
江韻笑了笑,“是啊,過去的就過去了,我也沒有辦法不讓它過去,不是嗎?”
陸銘有點尷尬。
大家都不是沒有長腦子的人,怎麼可能不懂話裡的意思。
“謝謝你們來看我,我就是昨晚淋了雨,感冒了而已。這事,也要不了我的命。”江韻衝他們明媚一笑,“放心吧,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還是有數的,反抗不了的事,我也不會去浪費時間的。”
陸銘看了眼閆闕,閆闕瞥了他一眼。
“那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先走了。等你好了,我們再聚。”
“嗯。”
陸銘和閆闕一前一後的走出了病房,把門關上後,陸銘拍了拍胸口,“剛才我沒有說錯什麼吧。”
“要看人家怎麼理解。”閆闕盯著他,麵無表情,“你這件事做得不厚道。”
陸銘趕緊跟上閆闕,“我怎麼不厚道了?韋雯說她都準備進劇組了,結果突然就把她給換了。這事要不是明津在背後做了手腳,怎麼可能?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大家各退一步,天下太平,不好嗎?”
閆闕都不想理他,“你也知道是明津做的手腳,為什麼要聽韋雯的來找江老師?”
“韋雯都來找我了,我能不幫嗎?我也沒有說什麼,就是來探探江老師的口風。隻要她不追究這件事了,這事就算了了。”
“事情從來都不是江老師能左右的。”閆闕看陸銘的眼神帶著幾分嫌棄,“人家的事你最好少摻和,彆到時弄得裡外不是人。”
閆闕大步往他的車走去,陸銘跑著追過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那一開始怎麼不阻止我?我都做了你才說。”
閆闕瞥了眼肩膀上的手,拿車鑰匙輕輕地挑開他的手,“你聽過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