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誰是狗？
他自己？
江韻咽了咽喉嚨，她已經不適合再說什麼了。
不管他說什麼，她不接話就好了。
有些話，說不清楚的。
明津見她沉默，冷笑一聲，“你有心嗎？”
江韻避開了他的眼神，低下了頭。
他的每一個問題，都讓她胸口悶沉，想要去解釋一切，又覺得解釋了能有什麼用？
他的糾纏讓她又愛又恨。
“明津！”
門外，韋雯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這凝固的氣氛。
江韻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明津，你在哪裡？”韋雯就在門口外麵喊。
江韻看向了明津。
明津坐著沒動，那雙桃花眼猶如雨後桃花般，零碎得讓人不忍心。
“明津，你在嗎？”韋雯顯然是故意找上來的。
江韻盯著明津，明津看著她。
“江老師？”韋雯又喊了一聲。
江韻提了一口氣，想答應的。
要是應了聲，韋雯肯定會進來的。那個時候，發現明津和她在房間裡，又會傳出什麼話來？
他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村民們不知道。
要是傳出去，彆人肯定以為她是個不檢點的女人，剛和男朋友溫存了一夜，男朋友前腳剛走，就和彆的男人同處一室，成什麼樣了。
那孩子跟著她學知識，還能學好嗎？
江韻不敢應聲。
“你叫江韻乾嘛？她在睡覺。”門外，是烏芸的聲音。
江韻豎起耳朵聽外麵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