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五天,明津都睡在江韻家門口,蓋著那條毛毯,沒有打擾她。
開學了,江韻晚上下班晚,她走出校門口就看到了明津的車停在路邊,倒也沒有跟她打招呼,反正她回家,車子就緩緩跟著。
進了公寓,江韻以為明津也會跟著來,但是沒有。
她回了家,在客廳裡待到了十二點,門口沒有動靜。
又去貓眼那裡看了眼,走道乾乾淨淨的。
也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慶幸,反正胸口那裡有點空落落的。
她回了房間,以為今晚不會失眠,卻反反複複做夢,什麼夢都有,但醒過來就是什麼也不記得了。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嗡嗡震動,很大聲,很急促。
她以為是明津,拿起來一看,是陸銘。
“喂?”
“嫂子,你趕緊來津哥家裡一趟,要快!”陸銘語氣很急切。
江韻很懵,“怎麼了?”
“你彆問了,趕緊的。”陸銘又說了一句,“你要是不來,會死人的。”
江韻被後麵那句話嚇得瞌睡全無,她都沒有去在意陸銘喊的那聲“嫂子”。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陸銘這個電話已經讓她不能安心睡覺了。
她知道不合適,可還是忍不住的出了門。
打車去了明津住的小區門口,她給陸銘打電話,問他在哪裡。
才問完,就看到了一輛墨綠色的轎車開過來,還閃了一下車燈。
車子停在江韻身邊,陸銘喊她“上車”。
江韻這會兒來不及問什麼,拉開後座的車門,就看到明津呼吸急促,麵色潮紅的半躺著,他已經脫了外套,隻剩下一件襯衣,襯衣領口的扣子都被他扯掉了,不停地咽著喉嚨。
就算是沒有靠近,江韻也感覺到他身體正在散發出源源不斷的熱量。
“他這是怎麼了?”
“有人使下三濫的手段,想逼他就範。他硬是杠住了,打電話叫我把他接回來。”陸銘從後視鏡裡看到後座的兩個人,“嫂子,津哥對你是忠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