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什麼呀。就說你最近挺懂事的。”
“最近挺懂事?”明津拉開車門,“我難道不是一直都懂事嗎?”
江韻坐進車裡,係上安全帶,“自己說的話都不太信吧。”
明津甩上車門繞到駕駛座,進了車問她,“你覺得我哪裡不懂事了?”
“是,哪裡都懂事。”江韻不跟他貧嘴。
“敷衍。”明津開車。
江韻說:“不敢較真。”
明津輕哼,“你們女人聊的話題都是男人麼?”
“不然呢?”
“具體聊些什麼?”明津好奇。
“那你們男人在一起聊女人什麼?”
“我們聊工作,聊投資,不聊女人。”
江韻翻了個白眼,信了他的鬼。
車子停在了一家會所,明津牽著江韻下的車,然後進了大門。
江韻喜歡被他牽著的感覺,不需要向彆人介紹她是誰,也能夠讓彆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以前這種情況沒有出現過。
他們的親密,僅限於隻有他們的時候。
或者,黑暗之中。
推門進去,裡麵已經熱鬨起來了。
在看到他倆的時候,熱鬨頓時消失,寂靜無聲。
這裡麵的人有江韻熟悉的兩張麵孔,一個是陸銘,一個是閆闕。
“津哥,嫂子。”陸銘端起了酒杯遞給他們,“等你們等得花兒都謝了。”
江韻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明津推開了酒杯,“不喝了。我今天叫你們過來,是把她介紹給你們認識。這是江韻,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