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跟她說過,讓她等我。”明津就是沒有辦法釋懷這件事。
“估計是你讓她等得沒有信心了。”陸銘說:“女人本來就是感性動物,她們會想得很多。今天可能就想了明天,後天的事了。她心裡一定想過很多,就是想不到你們會有未來,所以把未來交給了彆人。”
明津才聽不進去這些胡話,“那男人現在在外麵跟彆的女人玩,給她什麼未來了?”
“那是她的事。津哥,她已經不是你的了。”陸銘這句話十分地鋒利,狠狠地紮在了明津的心臟上。
明津現在最恨的就是她成了彆人的女人,她還給彆人生了孩子。
他不能像以前那樣把她強留在身邊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去那麼做。
“她要是死了老公,是不是就可以回到我身邊來?”明津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陸銘嚇得瞪大了眼睛,“你不會真的想把那個男的做掉吧。不是,哥啊,她就算是死了老公,你願意當人家的後爹?”
“孩子還小,我說是他親爹就是。”明津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的。
陸銘瞳孔放大,不敢相信他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真要是那麼做了,就算是她真的回到你身邊,你能在她身邊安然處之?就不怕哪天事情被發現了?那個時候,真的想不到該怎麼收場。”陸銘必須提醒他,這種事情不能乾。
明津深呼吸。
他放下了酒杯,點了一支煙靠著沙發,狠狠地吸了一口。
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感受到江韻不再是他的了。
她愛了他那麼久,以為她不會這麼舍棄他,果真是他太自以為是了,太理所當然地認為她不會離開他。
他看著手背上的那個牙印,他說過,牙印不消,她就永遠是他的人。
可現在,牙印還在,她已經成為他人妻了。
心裡煩躁的根本控製不了,他想用酒精麻痹自己。
原來,借酒消愁真是愁更愁,不能緩解絲毫的憂愁。
“彆喝了。”陸銘見他把一瓶酒喝到了底,不準他再開第二瓶,“你的身體才恢複好,不能這麼糟蹋。”
“我當時,應該死在那裡。”明津的聲音很輕,輕到讓人有些不忍心。
陸銘蹙眉,“你忘了,漾姐說的,你是靠著她天天說江韻在等你,你才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