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巴不得我死在外麵算了。”裴應章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裡明顯有受傷。
明津輕哼,“要不是你傷了她的心,她也不會這麼想你。”
“她不知道真相,你還不知道?那都是逢場作戲。”裴應章也有些無奈,“處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你跟外麵的女人上過床沒?”明津問得直接。
裴應章蹙眉看他,見他態度堅硬,便說:“沒有。”
明津揚了揚眉,“這種事情,誰都做不了證。你要是還想跟我姐過下去,自己該收斂還是要收斂。女人要的是一份安全感和信任。”
“嗬。”裴應章瞥了他一眼,“這太陽是從哪邊出來的?現在還知道教訓我了?你要是真有你說的這麼好,怎麼會被人不聞不問兩年?”
“所以我及時補救了。”明津睨著他,“不像你,死性不改。”
裴應章猛地吸了一口氣,“我說明津,咱們都是男人,好歹也是一起拚過命的。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非得這麼剜我的心?”
“我清楚有什麼用?我又不是你老婆。”明津才不同情他。
裴應章:“......”
他好不容易平複下心情,冷哼一聲,“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沒出息,這麼積極地救彆人的老公和情人。我說你怎麼這麼大度呢?人家能記著你的好?”
明津嘴角揚笑,“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那不是江韻的老公和孩子。再告訴你一件好消息,我和江韻,已經複合了。”
“......”裴應章盯著他。
“不用這麼看著我,這是事實。不然,你當真我有那麼大度?”明津這會兒像是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得意至極。
裴應章簡直無語,“這都行?”
“你要還想當我姐夫,加油啊。”明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裴應章吃痛的皺眉。
明津蹙起眉頭,“傷得嚴重?”
“死不了。”裴應章語氣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