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了想怎麼樣?”明津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江韻哪裡知道離了想怎麼樣。
明津看著江韻,“他不會是想著離了再來招惹你吧。”
江韻猛地抬頭看他,“彆瞎說。”
“那他乾嘛要離?”明津輕哼,“烏芸哪裡配不上他了?他在挑什麼?再這麼作,以後就孤獨終老吧。”
江韻坐好,係上安全帶,“我就是心疼烏芸。”
“你心疼有什麼用?她男人都不心疼她呢。”明津開車,“不過他倆應該離不成。”
“為什麼?”
“兩年的感情,就算是養隻貓貓狗狗也舍不得吧。”
江韻覺得他這形容真的是......既貼切又聽起來怪異。
“是烏芸要離的。”
“哈。”明津嗤笑一聲,“這離得好。”
“嗯?”江韻覺得明津的思維真的是跳脫,她有點跟不上了。
明津說:“烏芸這一招很高明,以退為進。讓韓唯心裡的愧疚滿滿,他不會離的。”
“真的?”江韻倒是真心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
“猜的。”
“......”
“不管人家離不離,都跟我們沒關係。”明津突然盯著江韻,“你,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江韻直翻白眼,“我時刻記著,我已婚。再說了,韓唯好歹也是高級知識分子,人家能不知道什麼事做得,什麼事做不得?你在擔心什麼勁呢。”
“知不知道什麼叫斯文敗類?”明津對韓唯隨時都是保持著警惕的。
“你有時候看起來比他還斯文,你怎麼不是敗類?”江韻懟他。
明津這下不高興了,“江老師,你有沒有發現你一直在維護他?”
“我這不是叫維護,隻是不希望你亂給彆人扣帽子。”江韻見他又要張嘴,立刻叫停,“好啦。這個話題結束,不準再提了。”
明津抿著嘴唇,把話給咽了回去。
晚上,江韻躺在床上,男人今天非常的自覺,沒有碰她。
她想著吃晚飯的時候,明津也沒有跟她說話,就知道這家夥肯定是跟她置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