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江韻了？”
“誰說我不管？”明津拿著戒指在指尖把玩著，“她是我老婆，我不管，誰管？”
“你不解釋清楚，你老婆要跟你斷絕關係。”裴應章說：“要麼就好好的，要麼就斷得徹底。你這麼吊著人家，不厚道了。”
明津卻不覺得他說的有理，“我會用我自己的辦法來處理這件事。”
“行。既然你抽不開身，那我還是回去那邊幫著聞煜。”裴應章說：“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真要回歸到正常的生活，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明津蹙眉，“你答應我姐要跟她過平靜生活的。”
裴應章笑了一下，“或許我們生來就不適合過平靜生活。如果她真的能夠遇到一個可以讓她過安寧日子的人，我也打算放手了。”
明津拿著戒指的動作僵住了。
“你認真的？”
“嗯。”裴應章難得說話不帶玩笑的，“裴明哲也已經長大了，他也可以保護他媽媽了。”
明津沉默了。
裴應章笑道：“倒是你，我覺得你可以跟江韻說清楚。選擇權在她手上，她要是能接受，你們也不至於鬨離婚。要是不能接受，你也彆困著人家。她還年輕，還能找個好人家嫁了。”
“滾！”
明津罵完就掛了電話。
他盯著那兩枚戒指，出神了。
......
江韻沒離成，心裡很不舒服。
下午回到學校，烏芸見她興致不高，便問她，“是不是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