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不聽話的就會被帶去調教。”女孩越說越害怕，“就像剛才那裡的那個女孩子，被人輪。他們會在精神和身體上折磨不聽話的女人，要是扛下來了，聽話了，還能活著。要是扛不下來的，就會被帶走。聽說，帶到了船上。”
江韻倒吸了一口涼氣，了解過是一回事，真正離這些事情這麼近的感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完全是兩種心境。
她們被帶到一間敞亮的房子，裡麵有很多衣服。
“換上衣服，好好打扮打扮，誰掙的小費多，誰就住單間。”女人雙手環胸，高高在上的樣子十分的讓人惡心。
江韻在看她。
女人突然也看向了江韻。
江韻立刻避開她的視線。
女人走到江韻麵前，打量著她，“你很聰明，所以......阿亮，把她盯緊一點。”
“知道了，蘭姐。”
江韻第一次知道這個女人叫蘭姐。
她沒想到，她之前的警惕也會讓這些人對她更加的警惕了。
“你好好乾，乾習慣了，就好了。”蘭姐打量著江韻，“你長得漂亮，身材也不錯，要是讓客人玩得開心了，客人給的小費多，你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可千萬彆想著逃跑，我實在是舍不得弄殘你。”
蘭姐的手輕輕撫上江韻的臉，很是滿意。
江韻偏過頭，去了換衣間。
即來之，則觀察之。
她沒有辦法安之。
蘭姐笑了一下，剛來的人都有脾氣，不過這個女人跟其他人不一樣，她沒吵沒鬨，好像輕易就接受了她的處境。
但越是這樣的人，就越要盯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