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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江韻家離開，烏芸坐在車裡，想著江韻說的話。
她和韓唯......
已經離婚一年多，中間也沒有什麼聯係，她不覺得他們之間還有可能。
“小芸，你跟那位韓老師是不是有什麼淵源？”袁浩問。
烏芸愣了一下，看著車窗外，“怎麼說？”
“我覺得他看你的眼神很複雜。他看我的時候讓我有一種危險的感覺。”袁浩細細回想，“他很犀利。”
烏芸笑道：“你是不是眼神不好？”
“你們，是發生過什麼嗎？”袁浩又問。
“他是我前夫。”
烏芸說完，袁浩很震驚，但是很快就平靜了。
“難怪我會覺得你倆的氣氛很怪異。”袁浩現在想通了，“所以你叫我來，是故意的吧。”
“嗯。”烏芸承認。
袁浩問她，“你還喜歡他？”
“喜歡。”
“......”袁浩皺眉，“我說你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感受？非得回複這麼真誠？”
烏芸睨著他，“彆裝模作樣的。”
袁浩歎了一聲氣，“你真的是把我當成工具了，還是那種用了就踹的工具。”
“怎麼？你還真喜歡我了？”烏芸一臉詫異。
“是啊。”袁浩一臉傷心樣，“你今天說我是你男朋友，我可當真了。”
烏芸直接翻了個白眼，“你媽要是知道你娶了個二婚女人，得把你腿打斷。”
“我殘了也要娶你。”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