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一晚上的事,明津對她不再那麼冷冰冰的。
江韻知道他的那點心思後,也會打趣他了。
隻有兩個人的時候,每當他要撇開她,她就會說:“親我的時候,可是很投入的。”
這句話,就成了壓製明津的武器。
他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江韻是完完全全拿捏到他了。
陸銘突然給明津打電話,說要來看他。
他是開車來的,一個人。
看到他們住的房子,陸銘一臉的嫌棄。
“閆闕呢?”明津問他。
他和閆闕,一向都是形影不離的,更何況是這種長途。
陸銘看了眼正在給他倒茶水的江韻,他不想讓江韻聽到他們的談話。
江韻也很懂事,把水遞給了他,便去了廚房。
陸銘蹲在石梯上,整個人都有點喪氣。
“出什麼事了?”明津覺得他有點不對勁。
“那天他說要跟我去荷蘭結婚。”陸銘拔了一根長在石縫裡的草,在手上扯上。
明津倒是很意外。
閆闕敢做出這個決定,確實是想過了以後。
“然後呢?”明津是知道閆闕的,他既然敢說這句話,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陸銘歎了一聲,“不知道我媽是怎麼知道我要跟他出國的,她去了他家裡鬨。”
明津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鬨的,但是光是想想就覺得事情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