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還跟明津在一起嗎?”楊澤新這個彎轉得好快。
江韻抿著嘴唇,遲疑了些許,才說:“是。”
楊澤新苦澀一笑,“你是個很重情重義的女人。明津挺有福氣的,有你這樣一個對他不離不棄的女人陪著。我好羨慕。”
“你隻是想跟我說這些?”江韻總覺得他不會隻是想跟她說這些無關的話。
“你怎麼對我好像有敵意了?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楊澤新端起了咖啡,“我隻是想關心你一下,看看你過得好不好。安伯出了車禍,明津的身體怕是不樂觀吧。”
江韻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你怎麼知道安伯出了車禍?”
“我朋友還想弄點中藥回家吃,就去找安伯,發現他出車禍了。”楊澤新這個理由沒有毛病。
江韻眯眸,“這麼巧?”
“不然呢。你不會以為安伯的車禍跟我有關吧。”楊澤新很震驚地看著她,“我有理由這麼做嗎?”
“你那個朋友,是不是叫閔樂恩。”江韻打直球了。
楊澤新微微挑眉,“你認識?”
他在這麼問,但是沒有半分驚訝之色。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知道那是閔樂恩了?”江韻警惕地盯著他,“或許,一切都是你特意安排的。”
楊澤新放鬆地靠著椅子,“我安排什麼了?閔樂恩是我的朋友,她來求醫,作為朋友我自然要幫她。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閔樂恩怎麼了嗎?”
他越是這樣,江韻就越不會信他。
他不可能不知道閔樂恩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很可怕。”江韻已經知道這個人不是個善類,但是在拆穿他後,他還能這麼氣定神閒,真的讓人覺得恐怖。
他敢這麼鎮定冷靜,就說明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怕被發現。
就算是懷疑他有問題,也拿他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