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裡信口雌黃!”江韻從來沒有這麼憎恨一個人,楊澤新是第一個。
楊澤新手肘撐在地上,倒是有幾分閒情逸致,“我跟你做的時候,你不是挺投入的嗎?怎麼這會兒翻臉就不認人了?”
江韻臉色脹得通紅,她又氣又急又覺得惡心,“你......胡說八道!”
“彆跟這種人再待下去了。”陸銘意識到這個人真的是個瘋子變態,再這麼跟他扯下去,受傷的隻會是江韻。
陸銘拉著江韻的手,“走了,上車。”
江韻氣得眼淚直掉,她真的是毫無辦法。
“江韻,記得要回家啊。”楊澤新突然揚聲大喊,“彆忘了,我才你的男人。”
江韻咬著牙,她胸口都快要爆炸了。
她想回頭撿磚頭砸死他算了。
陸銘把她推進車子裡,“他是故意在激怒你。彆上當了。”
車門一關,陸銘走到閆闕身邊,然後問明津,“要不要弄死他算了?”
話可能隻是句狠話,但是人不能慫。
楊澤新帶的那個女人雖然害怕,但還是過去把楊澤新扶起來了。
楊澤新站起來都是搖搖晃晃的,剛才陸銘和閆闕可沒有手軟。
“明津,生氣嗎?”楊澤新抹著嘴角還沒有乾的血,笑著說:“你就算是把她帶走了又怎麼樣,隻要我一招手,她還是得回來。結婚證這個東西,對於我來說,真沒什麼用。我還是比較在意形式,隻要我把我們婚禮的視頻放出來,誰不知道她是我老婆啊。”
陸銘“嘶”了一聲,摩拳擦掌,“我真的控製不住了。”
“越沒能力的人,話越多。”明津越發覺得,這個人是衝他來的。
楊澤新就是個笑麵虎,就算是現在這麼狼狽,他依舊笑容滿麵,“嗯,可不是嘛。現在,沒能力的是你啊。”
“江韻就是覺得你半身不遂了,滿足不了她了,所以才跟我好的。”楊澤新揚了揚眉,“你彆說,生過孩子的女人其實有一種彆樣的魅力,我還挺喜歡的。”
明津麵無表情,但是胸口那裡壓著山火般,快要衝破出來了。